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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2:21:02

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

编辑:红云镇的吴师兄 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2:21:02
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

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

由知名作家“红云镇的吴师兄”创作,《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》的主要角色为【苏清漪,江景然】,属于男生生活,豪门总裁,白月光,逆袭小说,情节紧张刺激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7531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6 02:21:02.669006。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【fujili.com】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

作者:红云镇的吴师兄 总字数:7531

类型:男生生活,豪门总裁,白月光,逆袭

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_精选章节

今天是我们相识三周年的纪念日,也是我计划了无数次的求婚夜。

餐厅的靠窗位置能俯瞰整条江的夜景,霓虹闪烁,游船缓缓驶过,留下一道道金色的水痕,像极了我曾以为的、我们之间光明的未来。桌上摆着一束新鲜的白玫瑰,花瓣上还带着晨露,是苏清漪最喜欢的花——三年前,我就是捧着这样一束白玫瑰,在大学的香樟树下对她表的白。

“阿砚,你找我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苏清漪搅动着面前的拿铁,奶泡在瓷杯边缘晕开浅浅的圈,声音轻柔得像羽毛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悸动,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,缓缓推到她面前。盒子打开的瞬间,钻戒上的主钻折射出耀眼的光,映得她瞳孔微微一缩。戒托内侧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,“清漪”与“砚安”,是我翻遍了古籍,才找到的最贴合的寓意——一生清漪,一世砚安。

“清漪,”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我们认识三年了,我喜欢你三年,等了你三年。我知道你心里有放不下的人,但我愿意等,愿意陪你一起面对。你愿意……嫁给我吗?”

苏清漪的动作顿住了,她看着那枚钻戒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惊讶,有愧疚,唯独没有我期盼已久的喜悦。她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觉得桌上的白玫瑰都开始失去光泽,久到江风从窗外吹进来,带着一丝凉意,吹得我心头发紧。

“阿砚,对不起。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浓浓的歉意,“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
又是这三个字。

三年来,这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,一次次刺穿我的期待,将我钉在原地。

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涩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是因为江景然,对吗?”

苏清漪的头垂得更低了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:“景然他……最近病情又反复了,医生说他的抑郁症加重了,还出现了自残的倾向,身边不能离人。我要是在这个时候答应你,嫁给你,他一个人怎么办?”

江景然,她的竹马,她口中“生命里最重要的光”。

这个名字,像一根拔不掉的刺,深深扎在我们之间,扎了整整三年。

三年前,我们在毕业典礼上确定关系。那天,我穿着学士服,捧着白玫瑰,在全校师生的见证下对她表白,她犹豫了很久,最终点了头,却在我拥抱她的时候,轻声说:“阿砚,给我点时间,景然刚出车祸,还在恢复期,我不能丢下他。”

那时候,江景然因为一场车祸双腿瘫痪,从天之骄子变成了需要人照顾的残疾人。苏清漪说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江景然曾在她被欺负时挺身而出,曾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,她欠他的,必须还清。

我理解她的重情重义,所以我等。

我看着她每天下课后就往医院跑,替江景然擦身、喂饭、做康复训练;看着她省吃俭用,把自己的生活费都拿来给江景然买营养品;看着她因为江景然的一句“难受”,大半夜冒着大雨跑出去买药,却忘了那天是我的生日,我们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饭。

我安慰自己,她只是暂时放不下,等江景然好起来,她就会看到我的真心。

一年前,江景然从医院搬到了康复中心,病情稳定了许多,甚至能借助器械慢慢行走。我以为机会来了,精心准备了一场浪漫的告白,提出要和她订婚。可她还是拒绝了,红着眼眶说:“阿砚,景然的抑郁症还没好,他心里很敏感,我要是订婚了,他肯定会想不开的。再给我一点时间,好不好?”

我又一次妥协了。

我告诉自己,再等等,再给她一点时间,她总会看到我为她做的一切。

这三年里,我为了她,放弃了去国外深造的机会,留在了这座熟悉的城市;为了她,努力工作,从一个普通的职员做到了部门经理,只为了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;为了她,一次次忍受着她因为江景然而失约,忍受着她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别人,只把冷漠和愧疚留给我。

我父亲病重住院的时候,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,我给她打电话,让她来医院一趟,我需要她。可她在电话里犹豫了很久,最后说:“阿砚,对不起,景然今天情绪很不稳定,一直哭着说害怕,我走不开。你再坚持一下,等我安抚好他,就过去看你。”

那天,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一夜,看着父亲在重症监护室里挣扎,身边却空无一人。而苏清漪,自始至终都没有来。

直到父亲脱离危险,她才带着一脸疲惫出现在医院,手里提着水果篮,不停地跟我道歉。我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,心里的怨气突然就散了——我以为她是真的没办法,以为她心里是有我的,只是被江景然绊住了脚步。

可现在,在我求婚的夜晚,她还是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我。

“他需要你,那我呢?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,“苏清漪,我喜欢你三年,等了你三年,把你放在心尖上疼了三年。在你眼里,我就只是一个‘可以再等等’、‘可以再坚持一下’的人吗?”

苏清漪抬起头,眼底满是愧疚,却依旧坚定:“阿砚,你很坚强,你能照顾好自己。可景然不一样,他很脆弱,他只有我了。”

“只有我?”我笑了,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自嘲,“那我呢?谁来照顾我?谁来心疼我?苏清漪,你有没有想过,我也会累,我也会难过,我也会想要一个能全心全意对我、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?”

她抿了抿唇,没有回答,只是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轻轻推到我面前:“这是你这三年来给我花的钱,还有你替景然垫付的医药费,我都一笔一笔记下来了,一分不少。阿砚,我们……或许真的不合适。”

那张银行卡静静地躺在桌面上,白色的卡片,像一块冰冷的石头,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。

我看着她起身,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,步履匆匆地朝着餐厅门口走去,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。她的背影决绝,仿佛我不是那个等了她三年、准备向她求婚的人,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。

桌上的白玫瑰还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钻戒的光芒依旧耀眼,可我的心,却在那一刻彻底沉了下去,冷得像冰。

服务员小心翼翼地走过来,看着我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餐点,轻声问:“先生,请问需要打包吗?”

我摇了摇头,拿起那枚钻戒,放进丝绒盒子里,紧紧攥在手心。转身走出餐厅的时候,江风迎面吹来,带着深秋的凉意,吹得我脸颊生疼。

我没有回家,而是驱车去了江景然所在的康复中心。

我想亲眼看看,那个让苏清漪不顾一切守护的人,到底是什么样子;我想看看,他是不是真的像苏清漪说的那样,脆弱到离不开她。

康复中心坐落在城郊的半山腰,环境清幽,绿植茂盛。夜晚的康复中心很安静,只有走廊里的感应灯在有人走过时才会亮起,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带着一丝压抑。

我顺着护士站提供的地址,找到了江景然的病房。病房门没有关严,留着一条缝隙,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。

我站在门外,透过缝隙往里看。

苏清漪正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给江景然擦着轮椅的轮子,动作温柔得不像话,眼神里满是专注,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。而江景然,靠在床头,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,眼神里没有丝毫病痛的脆弱,反而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慵懒。

他的双腿盖着一条薄毯,看起来并没有苏清漪说的那么严重。

就在这时,江景然抬起头,看向苏清漪,语气带着一丝撒娇:“清漪,我渴了,想喝你泡的柠檬水。”

“好,我这就去给你泡。”苏清漪立刻站起身,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,转身朝着病房外走来。

我连忙侧身躲到走廊的拐角处,看着她匆匆走过,走向茶水间。她的脚步很快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,仿佛生怕江景然等急了。

我再次走到病房门口,这一次,我轻轻推开了门。

江景然看到我,脸上的笑容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了一抹玩味的表情:“周砚?你怎么来了?”

他的声音很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挑衅,完全没有苏清漪口中的“敏感”和“脆弱”。

“我来看看你。”我走进病房,目光落在他的腿上,“听说你病情反复,还出现了自残的倾向?”

江景然挑了挑眉,没有否认,反而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是啊,最近心情不太好,总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。还好有清漪陪着我,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
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,仿佛苏清漪的陪伴是他最大的资本。

“是吗?”我冷笑一声,“可我刚才看你,好像心情不错。”

江景然的脸色微微一变,随即又恢复了平静:“周砚,我知道你喜欢清漪,也知道你今天向她求婚了。但我劝你,还是放弃吧,清漪是不会嫁给你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我看着他,“就因为你双腿瘫痪,需要她照顾?”

“不全是。”江景然笑了笑,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,“清漪欠我的,她这辈子都还不清。小时候,她被人贩子拐走,是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她;她上学的时候被人欺负,是我替她出头,被打得鼻青脸肿;现在我变成这样,她怎么可能丢下我?”

“所以你就利用她的愧疚,一直缠着她?”我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
江景然没有否认,反而说得理直气壮:“我没有缠着她,是她心甘情愿照顾我的。周砚,你比不过我,永远都比不过。清漪的心里,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
就在这时,苏清漪端着一杯柠檬水走了进来,看到我在病房里,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:“阿砚?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我来看看江景然,顺便告诉你一件事。”我看着苏清漪,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和期待,只剩下冰冷的平静,“我刚才在门口听到了你们的对话。”

苏清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看向江景然,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:“景然,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

江景然的脸色也变了,他没想到我会把话说穿,连忙解释:“清漪,你别听他的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我打断了他的话,目光落在苏清漪身上,“苏清漪,三年了,我等了你三年,也骗了自己三年。我一直以为你是重情重义,以为你只是暂时放不下他,可我现在才知道,我只是一个笑话。”

“不是的,阿砚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苏清漪想要上前拉住我的手,却被我侧身避开。
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我看着她,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,“我今天来,不是来质问你的,只是想告诉你,我们结束了。”

说完,我转身就走,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。

走出康复中心,我驱车回了家。

这是我和苏清漪一起租的房子,不大,却被她布置得很温馨。客厅的墙上挂着我们的合照,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很开心,可现在看来,却显得格外讽刺。

我走进卧室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,里面放着一沓厚厚的账单——都是这三年来我替江景然垫付的医药费、康复费,还有苏清漪给江景然买东西的发票。我曾经以为,这些都是为了苏清漪,都是值得的,可现在,它们都成了我愚蠢的证明。

我把这些账单全部扔进了垃圾桶,然后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电话。

“喂,是我,周砚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随即传来一个低沉而恭敬的声音:“少爷,您终于联系我们了。老爷和夫人都很想您。”

我是周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。

三年前,我为了苏清漪,隐瞒了自己的身份,装作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,只想和她过平凡的生活。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真诚,足够努力,就能打动她,就能和她一起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。可现在,我知道,我错了。

有些底线,不能碰;有些傻子,不能做。

“帮我查两个人,苏清漪和江景然。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要江景然车祸的全部真相,他的康复情况,还有他最近的所有行踪和资金往来。另外,苏清漪这三年来的所有消费记录、资金流向,我也要最详细的资料。”

“是,少爷。”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多问,立刻应了下来,“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
“冻结我给苏清漪的所有副卡,收回我在她名下的那套公寓和车子。”我顿了顿,补充道,“另外,通知法务部,准备一份律师函,向江景然追讨我这三年来替他垫付的所有费用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挂了电话,我走到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的夜景。曾经,我以为有苏清漪的地方就是家,可现在,我才明白,真正的家,是不会让你受委屈、不会让你独自等待的地方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没有再联系苏清漪,也没有再去公司上班,而是回了老宅。

父母看到我回来,又惊又喜,却没有多问我这些年的情况,只是默默地给我做我爱吃的菜,陪我聊天。看着父母鬓角的白发,我心里充满了愧疚——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,我忽略了父母这么久,辜负了他们的期望。

“阿砚,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。”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,语气温和,“人总要向前看,不值得的人,不值得的感情,没必要放在心上。”

我点了点头,心里的郁结渐渐散开。是啊,为了苏清漪,我已经浪费了三年的时间,不能再继续浪费下去了。

三天后,我收到了助理发来的邮件,里面是我想要的所有资料。

邮件里的内容,像一把把尖刀,刺穿了苏清漪在我面前营造的所有假象。

江景然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,而是他自己酒驾飙车导致的。为了逃避责任,也为了骗取保险公司的巨额赔偿,他和苏清漪联手伪造了事故现场,谎称是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了。

更让我震惊的是,江景然的双腿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。根据康复中心的内部记录,他在一年前就已经能正常行走,只是为了继续让苏清漪照顾他,为了继续享受苏清漪的温柔和我的付出,他才一直装作瘫痪,甚至故意制造出自残的假象,让苏清漪对他更加愧疚,更加离不开他。

而苏清漪,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真相。

邮件里附着一段监控录像,是康复中心走廊里的画面。画面里,江景然独自一人正常行走,甚至还和护士有说有笑,而苏清漪就站在不远处,静静地看着他,没有上前拆穿,反而转身离开了。

还有江景然的资金往来记录。这三年来,苏清漪花我的钱,有一大半都被江景然拿去挥霍了——买奢侈品、打赏网络主播、出入高档会所,甚至还养了一个地下情人。邮件里附着江景然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、亲密照片,还有他给那个女人转账的流水账单,每一页都触目惊心。

苏清漪不是不知道,她只是选择了视而不见。她用我的钱,去满足她白月光的私欲,去维系那段扭曲的关系,而我,就是那个被他们蒙在鼓里、心甘情愿被利用的傻子。

看着这些资料,我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彻底解脱的平静。

我给苏清漪发了一条信息,只有简单的五个字:“我们结束了。”

信息发送成功后,我拉黑了她的微信和手机号,也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。

没过多久,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是一个陌生号码,我知道,是苏清漪。

我接通了电话,里面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阿砚,你什么意思?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我坏话?你别信他们

再次拉黑苏清漪的陌生号码后,我将手机调成静音,随手扔在沙发上。老宅的庭院里,父亲正在修剪盆栽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落在他佝偻的背影上,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安宁。我走过去,接过他手里的剪刀,轻声说:“爸,我来吧。”

父亲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笑,退到一旁:“好,交给你了。”

我拿着剪刀,小心翼翼地修剪着枝叶,动作生疏却认真。过去三年,我一门心思扑在苏清漪身上,忽略了太多身边的人和事。现在想来,那些所谓的深情,不过是自我感动的枷锁,困住了我,也辜负了真正在乎我的人。

“阿砚,”父亲突然开口,“感情的事,强求不来。适合你的人,不会让你一直等待,更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
我点了点头,眼眶有些发热。父亲从来不是擅长表达的人,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,给我最温暖的安慰。“爸,我知道了。以前是我太傻,以后不会了。”

“知道就好。”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周氏集团以后还要靠你,你不能一直沉溺在儿女情长里。是时候担起自己的责任了。”

父亲的话点醒了我。过去三年,我为了苏清漪,刻意疏远了家族的事务,甚至拒绝了父亲让我进入集团核心部门的提议。现在,我该醒了,该把精力放在该放的地方了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全身心投入到周氏集团的工作中。

我从小在父亲的熏陶下,对商业运营并不陌生,只是过去一直刻意隐藏自己的能力。进入集团后,我从基层做起,熟悉各个部门的业务流程,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父亲的指导,很快就展现出了过人的商业天赋。

我主导了一个新能源项目的开发,顶住了各方压力,克服了技术难题,最终项目成功落地,为集团带来了巨额的利润。消息传来,集团内部一片哗然,所有人都没想到,这个“突然冒出来”的少爷,竟然如此有能力。

与此同时,苏清漪和江景然的事情,也渐渐有了眉目。

法务部的律师函送到江景然手上时,他正在康复中心的VIP病房里打游戏,身边还陪着那个地下情人。看到律师函上的金额,他当场就炸了,疯狂地给苏清漪打电话,让她想办法。

苏清漪找不到我,就跑到公司楼下堵我。那天,她穿着一身憔悴的衣服,头发凌乱,眼睛红肿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她看到我从车上下来,立刻冲了过来,想要拉住我的手:“阿砚,求你了,放过景然吧!那些钱我会还你的,你别逼他了!”

我轻轻避开她的手,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:“苏清漪,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珍惜。现在,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
“那些钱是我花的,跟景然没关系!”苏清漪哭着说,“你要逼就逼我,别逼他!他身体不好,经不起折腾!”

“身体不好?”我冷笑一声,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,扔在她面前,“这是你说的身体不好?他能正常行走,能出入高档会所,能养情人,怎么就经不起折腾了?”

照片上,是江景然和那个女人在酒店门口亲密的画面,背景里的江景然,步履稳健,哪里有半分瘫痪的样子。

苏清漪看着照片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身体摇摇欲坠:“不……这不是真的,景然他不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
“是不是这样的人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。”我看着她,语气冰冷,“你一直都知道他在骗你,却选择自欺欺人。你不是重情重义,你只是懦弱,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选择带来的后果。”

“我没有!”苏清漪尖叫着否认,却难掩眼底的慌乱,“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他可怜,我欠他的……”

“欠他的?”我嗤笑一声,“你欠他的,早就还清了。是你自己放不下那所谓的执念,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被他利用,现在,你还要为他付出更多的代价吗?”

就在这时,江景然也赶到了公司楼下。他没有坐轮椅,而是拄着一根拐杖,一瘸一拐地走过来,脸上满是戾气:“周砚,你别太过分!清漪是我的人,你要是敢伤害她,我跟你没完!”

苏清漪看着江景然拄着拐杖的样子,愣住了:“景然,你的腿……”

“我腿早就好了!”江景然怒吼道,一把扔掉了拐杖,露出了正常的双腿,“我就是想让你一直陪着我,一直照顾我!谁让你当初那么喜欢我,说要一辈子对我好的?你以为周砚是真心喜欢你吗?他就是个骗子,他接近你就是为了我们家的财产!”

苏清漪彻底傻了,她看着江景然正常的双腿,又看着他狰狞的脸,终于明白了一切。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悔恨:“你……你一直在骗我?你从来都没有瘫痪?你也没有抑郁症?”

“抑郁症?”江景然嗤笑一声,“那不过是我用来骗你的手段罢了!我就是要让你愧疚,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我的掌控之下!”

苏清漪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江景然,突然崩溃了,她蹲在地上,放声大哭起来。她的哭声里充满了悔恨和绝望,撕心裂肺,却再也换不回我的半分心疼。

我转身走进公司,身后的闹剧与我无关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江景然因为酒驾、诈骗保险公司、恶意拖欠债务等多项罪名,被警方立案调查。他名下的财产被冻结,那个地下情人也卷走了他仅剩的一点钱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苏清漪因为包庇江景然,也受到了牵连。她的家人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,对她失望透顶,将她赶出了家门。她失去了工作,失去了家人,失去了所有的一切,只能四处打工还债,日子过得十分艰难。

偶尔,我会从朋友那里听到她的消息。有人说,看到她在餐厅里当服务员,被客人刁难;有人说,看到她在夜市摆摊,风吹日晒;还有人说,她曾在深夜给我发过很多信息,道歉、忏悔,甚至哀求我原谅她,但那些信息,都石沉大海。

我从来没有回复过。

有些人,有些事,错过了就是错过了,伤害了就是伤害了。与其沉浸在过去的悔恨中,不如放眼未来,珍惜眼前人。

时间过得很快,一转眼,一年过去了。

在这一年里,我带领周氏集团不断拓展业务,不仅巩固了在国内的市场地位,还成功进军了国际市场,成为了行业内的领军企业。我也渐渐走出了过去的阴影,变得更加成熟、稳重、自信。

在一次商业酒会上,我遇到了林晚。

她是一家设计公司的创始人,独立、自信、温柔、知性。我们在交流中发现,彼此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和价值观。她欣赏我的果断和能力,我喜欢她的聪慧和善良。

和林晚在一起的日子,是轻松而快乐的。她不会因为别人而忽略我,不会让我在感情里独自等待,更不会让我受委屈。她会记得我们的每一个纪念日,会在我疲惫的时候给我温暖的安慰,会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,和我一起面对。

我们一起去看日出,一起去旅行,一起规划未来。在她的眼里,我看到了真诚和爱意,那是我在苏清漪身上从未得到过的东西。

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我带着林晚回到了老宅。父母看到林晚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母亲拉着林晚的手,不停地问东问西,眼神里满是喜爱。

吃饭的时候,父亲举起酒杯,看着我和林晚,语气温和:“阿砚,爸为你高兴。以后,好好对林晚,不要再错过了。”

我点了点头,看向身边的林晚,她也看着我,眼里满是笑意。我知道,这一次,我没有选错人。

后来,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,再次见到了苏清漪。

那天,我和林晚一起去超市购物,远远就看到了苏清漪。她穿着一身朴素的工作服,推着购物车,正在挑选打折的蔬菜。她的头发剪短了,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精致,多了几分沧桑和疲惫。

她也看到了我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低下了头,想要避开。

我没有上前打招呼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没有丝毫波澜。曾经的爱恋和怨恨,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,渐渐消散了。

林晚察觉到了我的异样,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,轻声问:“怎么了?认识她吗?”

“嗯,一个老朋友。”我笑了笑,握紧了林晚的手,“过去的事情了,不提也罢。”

我拉着林晚,转身走向超市的另一个区域。阳光透过超市的玻璃窗洒进来,落在我们身上,温暖而明亮。

我知道,我已经彻底走出了过去的阴影,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
苏清漪和江景然的结局,是他们自己选择的,怨不得别人。而我,在经历过一场失败的爱情后,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:真正的爱情,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和等待,而是相互的尊重、理解和珍惜。

心死之后,不是沉沦,而是涅槃。

那些曾经让你痛苦的人和事,终会成为你成长的垫脚石,让你变得更加坚强、更加成熟。而你要做的,就是放下过去,珍惜眼前,相信未来一定会有更好的人,在等你。

如今,我已经和林晚订婚了。我们的婚礼定在明年的春天,在一个开满鲜花的庄园里。我相信,在未来的日子里,我们会一起经历风雨,一起分享喜悦,一起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。

而那些曾经的遗憾和伤痛,都已经化作了生命里的一抹印记,提醒着我,要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。

烬月已过,朝阳升起。属于我的崭新人生,才刚刚开始。